为了避免 Bison 发出有关可预测的、合法的移位/归约冲突的警告，可以使用 %expect n 声明。但不建议
如何解决移进规约冲突？比如下面的文法就有冲突：
expr: expr - expr | expr * expr | - expr
对于输入：-1 * 2
解析完1后，可以继续移进 * ，或者根据规则 expr:-expr 规约为 -1。也就是说，解析方式有两种：
-1 * 2 = (-1)*2 或者 -1 * 2 =- (1*2)
虽然结果一样，但是程序不知道该选择哪种方式。
之所以冲突，是因为移进和 归约的优先级没有确定，即符号 * 和规则 expr: -expr 的优先级没有确定，出现了 * 就不知道该移进 * 还是利用规则来归约了。
那么只要定义了它们的优先级，就可以解决冲突了。怎么定义呢？
（其实规则有默认的优先级，为该规则中最后一个符号的优先级，比如 IF expr THEN stmt 的优先级就是THEN的优先级）
-
使用%prec定义规则对应的符号（即定义此规则和哪个符号的优先级相同）。
-
使用%left/%right/%noassoc/%precedence来定义符号的优先级和结合性（分别是左结合、右结合、没有结合性、未定义的结合性）。
所以需要先定义规则对应的虚拟符号，再定义这个虚拟符号和 * 的优先级关系，这样就定义了此规则和 * 的优先级了。
于是定义符号的优先级。这里UMINUS在 * 的下方，表示优先级比 * 更高：
// 优先级从下往上递减 %left - %left * %left UMINUS
当然了，这里的UMINUS只是一个虚拟符号，所以结合性无所谓，就用%left来定义吧（或者用%noassoc来定义）。
再定义规则对应的符号：
expr: expr - expr | expr * expr | - expr %prec UMINUS
这样，UMINUS的优先级比 * 高了，就表示规则 expr:-expr 的优先级比 * 高了。这样移进/规约冲突就解决了。
